被问斩了吗?怎会如此行动自如?
刘志的眼皮跳了跳。
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如同乌云笼罩在心头,那莫名的心慌更是挥之不去。
“刘家主不必如此客气,今日前来是为了向你打听一个人。不知刘家主可否给个方便。”
听见贺之舟向他打听人,刘志一瞬间便想到了张雨这个人。
就是他给乞丐传的消息,为了谨慎起见,还隔了三个月才让他悄摸回来,没想到还是暴露了。
要不是因为那人是夫人的远房表哥,而他儿子有些科举的天赋,他早就让人灭口了,怎会给自己留这样大一个隐患。
想到这里,刘志收敛了神情,一脸莫名问道:“不知贺公子问的是何人?”
“三个月前,这人向城中乞丐传递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。”
“而这正好正对我贺家,至于这人的长相,我二叔刚好知晓,还望刘大人莫要包庇才好。”
面对贺家二人恍若实质的视线,刘志坐如针毡,说些似是而非的话。
对于刘志的小动作,贺之舟并没有表示,毕竟整座宅邸都是氏神的监控下,他并不担心。
“找到了!”
脑海中突然传来许棠的声音。
原来在许棠踏入刘府开始,便用精神力覆盖住整座府邸,任何小动作都逃过她的眼睛。
从贺之舟自报家门开始,便有两人悄悄离去,一人通知管事,一人通知家主。
管事得了命令,拖住贺之舟二人,刘志却悄悄派人把张雨秘密送出府。
“西南门,快!”
“他们正在出门。”
许棠刚说完,贺之舟便不再和刘志虚与委蛇,直接朝着西南门而去。
看见贺之舟突如其来的动作,刘志心里的不安越发明显,直接叫人拦住贺之舟,想把人控制住。
但刘志显然忘记了眼前这人不是文臣,作为武将,刘家这点下人,连贺之舟的衣角都没有碰到,人便已经消失在了眼前。
刘志见状,满脸阴沉,全然没有初见那副仪态。
“好,好,好,你们贺家真是好样的!”
刘志死死盯着贺擎松,一字一句道:“不惜任何代价,捉拿贺之舟,私闯民宅,我看贺之舟还有几条命可以抵罪!”
刘志不相信贺之舟能安然无恙从牢狱里出来,必然付出了什么代价。
只是他有想不通,贺家已经全部落狱,究竟是谁,有这么大的能力能把贺之舟从牢里带出来,还大摇大摆的在自己家捣乱。
不管是谁,他都会让那人付出代价!
自从女儿入宫以来,还没有谁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。
刘志阴恻恻看向往角落躲的贺擎松,让人把他绑起来,朝着府中响动最大的地方走去。
张雨他已经派人送出府,就算贺之舟把刘府翻个底朝天,他也不会找到他想找的人。
想到这里,刘志又恢复了冷静。
但看见越来越熟悉的路线,刘志心底的不安再次浮上心头。
这不是西南门吗?
他派人送张雨离开的角门。
贺之舟怎么会找到这里来,一个对刘府完全陌生的人,却精准找到了这里。
联想到贺擎松反常的举动,一种超乎掌控的恐慌感让刘志皱紧了眉头。
很快两方人马便碰面了。
看着被贺之舟按住手脚的张雨,以及周围倒了一大片的人,其中,不乏有全身黑衣的人。
刘志感觉到自己心跳快的不太正常。
黑色衣服的人,是刘志私底下培养的死士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失败后,死士还活着。
看着动弹不得的死士,明明有没束缚他们的东西,却能让他们一动不动。
刘志并没有怀疑他的死士。
这不是死士的第一次任务,明明之前从未出现差错,偏偏这次出现了意外。
看着越来越异迷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