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模样。
司马建文撞得眼冒金星,走路都晃晃悠悠,柱子上被撞的地方已经是喷溅的鲜血印在上头,甚至还有部分鲜血溅到旁边靠得较近的几个朝臣朝服上。
他们一脸嫌弃得往后退了好几步,司马建文直挺挺摔倒在地,平日与他亲近的臣子都不愿意上前搀扶。
他的眼前模糊一片,只能看到依稀的人影憧憧,众人的交谈声音被耳鸣声盖住,如在云雾中听得并不真切。
他不由得冷笑一声。
之前什么同僚情谊只不过是过眼云烟,当你落了难,他们只不过是个看客罢了。
时建业探头探脑看着前面,当看到额头鲜血一片的司马建文倒在地上,因失血过多脸上早就没了血色,他吓得倒吸一口气:“司马大夫这是……死了吗?”
“闭嘴!”前面一个朝臣不耐烦吼了一句,眼神却不肯离开前面好戏片刻。
张院士正如时瑄所说,早就在大殿外等候许久,及时帮司马建文处理好了伤口,转身回禀:“王上,司马大夫已无大碍,只需要好生静养即可。”
萧景点了点头,不耐烦挥挥手:“退朝,好生送司马大夫回府。”
未等众人行完礼散去,萧景就迫不及待拥着时瑄从屏风后离开,离开时还笑得宠溺:“阿妩,寡人想你了。”
“妖妃!果真是个妖妃!”一个年轻气盛的朝臣在两人走后愤愤不平咒骂一句。
“刚才王上在,怎么不说?司马大夫躺在地上也未见你说上一句。”
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突然沉声开口,周身气场威严,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,显得十分惹眼。
此人便是南派势力之首,也是如今权倾朝野的宰相大夫樗里澈。
他的话让那位年轻人无言以对,羞愧得低下头去不敢看他。
樗里澈转身离开,路过躲在角落里一直祈祷默念的时建业,笑得友善:“时大夫,你教出了一个好女儿。”
他突然被点名,还是樗里澈这样大号人物,时建业吓得腿脚发软,勉强撑起一抹笑容回应:“哪里哪里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