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二十七岁,还曾在国外留学,而且他那么、那么会玩花样,一点也不像个新手。
秦凛丝毫没觉得难为情,他本不是重欲之人,何况,只有低等动物才会管不住下半身。
“道什么歉,你又没说错。”
只是她的表情很好猜,秦凛想忽略都忽略不了,啧了声:“不信?”
“没,没有!”盛心瓷心里是不大信的,但不敢说。
秦适曾说他哥是世上最冷血无情的人,说他妈又不是小三上位,他凭什么不搭理他这个弟弟。
她又在他面前走神了。
“明天九点,民政局领证。”
秦凛出声把她拉回来,低沉询问:“有没有问题?”
他真的要跟她结婚?
他了解她吗?了解她的家庭吗?
盛心瓷私以为应该答应他,因为可以想象今晚回家会面临怎样的风暴,只是,她贪心的想要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家,没有爱的家庭,小孩会很辛苦,更不想将来小孩像她一样被亲生父母抛弃。
盛心瓷下意识攥拳,鼓起勇气抬头看他:“你喜欢我吗?”
秦凛睨着她水漾的明眸,如清泉澄澈,叫人一眼看到底,他很久没看见这么干净的眼睛了,和她的人一样舒服:“我们的身体很契合。”
说的人坦荡从容,听的人却红了耳朵。
他怎么能这么大剌剌的说出这种话来,盛心瓷在心里吐槽他肤浅。
她垂首避开他的眸光,委婉说:“秦总,我还没有完成学业,暂时无法兼顾两个身份。”
秦凛还是头一回生了结婚的心思,没想到被人给拒绝了。
挺有意思的。
“想好了?”
盛心瓷轻轻嗯了一声。
秦凛拿起手机打给私人特助:“把车开到门口,送盛小姐回家。”
打完,他看着小姑娘:“需要我送你下楼吗?”
盛心瓷连忙摇头:“不用麻烦您,我能自己走的,再见。”
她踩着小高跟越走越快,小跑着进入电梯,藏在一侧,后背紧紧贴着电梯壁,直到电梯门合上,那道灼人的视线消失,才轻轻吐出一口浊气。
他光看着人不说话,就能给人很大的压力。
有电话打过来,秦凛收回视线,拇指在手机屏幕上一划,接听。
“你想好了吗?一旦秦天加入项目,盛氏别说上桌了,估计会被荀、孟两家联手踢出局,连汤都喝不上。心瓷丫头好歹叫我一声姜大哥,你刚把人吃干抹净,完了还要抢她家生意,这不是害她吗?能不能手下留情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