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这事,的确是薛宁理亏。
所以她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恨恨地一捶沙发,但又不稀得跟他逞嘴上功夫,只想快速远离这占了便宜还说自己亏的狗男人。
深吸一口气,再次蓄力准备坐起来。
但是……挣扎了几次都失败了。
“艹!”
这下,她无比确定,自己的腰……真的闪了。
薛宁欲哭无泪,她从没有如此狼狈过。
也从未想过,她有一天会把自己玩脱了,第一次就被人弄成个半身不遂,还露出这副丑态。
这到底是她太弱鸡?
还是对方太禽兽?
此时她手里要是有把枪,绝对一枪突突了这狗男人。
百里翰见她突然安静,反而感到不适。
转头,视线一不小心就扫到山谷中,一朵开得正盛的山茶花,俏生生的,红艳艳的……
勾得人想扑上去……
“!!!”
住脑!
百里翰刚被自己骤然冒出来的孟浪念头给惊住,眼皮一跳,又一扫……
好像有……血?
完了!
难道被他伤着了?
百里翰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刚才那死女人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狰狞了。
敢情是疼的啊?
他扫了扫薛宁那还没有他大腿粗的小细腰……
又垂眸……
瞄了眼某个哪怕蛰伏起来,也极具存在感的小伙子。
难得有点理亏,摸了摸鼻子。
“你……咳……你还好吧?”
刚才的确是他有点失控……
哦,不。
不是失控,是根本刹不住车。
两人你来我往交手几招后,连卧室门都没走到,他就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给成功拿下了。
由于胜利果实太过美味,他像是被人控了魂似的,忍不住一而再……再而……
后来要不是那女人发飙,一爪子揪掉他几根头发,激得他头皮一麻,瞬间清醒,不然,他还想继续呢。
此时,回想个中滋味。
那是一种不同于他带领手下的兄弟,完爆敌方一整个营的成就感。
而是一种灵魂仿佛找到了归处,既踏实,又温暖安心的满足感。
想到此,百里翰居然对秦墨狠狠地嫉妒了。
那个从小就爱装模作样的臭小子,这辈子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,才能得到这样的女人相守相伴那么多年。
薛宁压根儿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,但此时这副鬼样子,的确让她既尴尬又难受,恨不能口吐芬芳。
“好个屁!!!”
“就你那身蛮力,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”
“没看见老娘都半身不遂了吗?”
百里翰一愣,“……”
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对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好一会儿了。
他是又好笑,又尴尬。
这事整得……完全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。
连忙上前将人扶坐了起来。
顺便帮忙整理了一下裙子,遮住了该遮的地方。
只是看见裙子上那些褶皱……
他老脸一红。
“咳……那啥……你这身体该加强锻炼了……”
才两……三次都不到而已,腰腿就僵成啥样了。
这要是他手下的兵,一准儿得加练。
“老娘锻炼你个腿儿……”
薛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,只恨此刻自己腿脚不灵活。
不然,高低得给他一脚。
“百里翰,你说,你特么的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?”
薛宁无从比较,但不妨碍她合理怀疑。
百里翰毕竟是有过前女友的人,两人连娃都有了,所以他不可能还像个青瓜蛋子似的,只会笨拙的打直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