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……”
伴随着郝翠莲那娇躯猛一阵颤栗。
周远急忙松开那枚剧烈摇晃的银针,忙道:“翠莲婶,千万别动,针还在腚上。”
“呼……”
翠莲呼出一口铲喘的气息。
保持半跪的姿势,又将臀撅起。
三股黑丝遮掩之处,似有满含春意的江水,几近决堤!
周远口舌生津,努力吞咽着口水。
伸手转动银针,脑海中回想着黄庭针术。
刚才那一针正是《赤凤迎源》
于患者幽门处下针,可治愈宫寒之症。
郝翠莲是向阳村的寡妇。
她二十岁嫁给向阳村的刘二狗。
新婚之夜,二狗子醉意甚浓。
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,兴许是在前几年外面打工,学到了一些城市里的前卫勾当。
非要骑着电驴去县城购买震动棒跟润滑油。
那一走,真就是彻夜不归。
郝翠莲急的发动亲戚四处寻找。
直到第二天,在邻村的水库内找到了他。
那个时候,人已经凉了。
但村里的长辈还是用土方法将二狗倒背起来,沿着水库跳了几圈。
倒背能排出体内的积水,蹦跳略微能起到点心肺复苏的作用。
不过在那个年头,看着像跳大神。
多少还是带了些晦气。
郝翠莲喜事变丧。
又遭二狗爹妈狂嘲,骂她是狐狸精,二狗就是被她克死的。
郝翠莲当天被休,回娘家已经不太现实。
当时,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,若是已婚返家,自家爹妈都会遭到背戳脊梁骨。
本身村庄就相对闭塞,村民奉祖重典。
虽是落后了些,也能实现道德自治。
再就是这件事发生在二十年前。
那个时候,村民更加迷信。
甭管村里的青壮年是如何意外身亡,都能归其因、咎其则,将问题推到女人身上。
如今郝翠莲住在村北的泥瓦窑。
外带一个四面土墙的小院子,相对能保证她的起居隐私。
总归来说,郝翠莲是个可怜人。
她长的很漂亮,属于肤色健康,身材又紧实的村姑。
三十八的年纪,眉眼之中仍然流露着天真无害的神情。
不过,到底是整天耳濡村民的荤段子。
导致她这几年,纯正的眼神里时尝糅杂着对男人的渴望。
“翠莲婶,你可千万不要乱动,接下来这一针极为关键。”
“晓得……”郝翠莲冷静之后,语气如常,还伸手将撂在半空的裤子往腚上遮了遮。
眼瞅着窗外天色已黯,周远也不墨迹,取出一枚子午针,照穴下针。
此技法为《子午搗臼》
是皇庭十六针的第七针。
子午搗臼能调整阴阳,驱出宫内寒灶。
“啊…呀,你给婶扎哪儿了?你个死出……”
“婶,你别误会,针灸治根,需扎中间。”
“小远,你可是大学生,婶儿一直拿你当正经人。”
郝翠莲的语气带着几分羞怒,却又夹杂着无以言表的酣畅感。
一股无名火窜至脑海,燃及周身。
周远稳住颤抖的手,提针抽拉,九入六出,左右转动。
郝翠莲的声形骤然失控……
此情俨如鼓騒,境况更如蚁群咬!!!
足足半晌,心血澎湃的周远拔出两枚银针。
郝翠莲起伏的身体得以稳静。
此时,屋外下起了濛濛细雨。
周远整理好针灸袋,正要出门。
郝翠莲说道:“小远,婶的瘤子真能好转吗?医院说得动刀切除。”
“翠莲婶,你的瘤子是因寒症而起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