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症去了自然会好转。”
“明天我给你开几幅中药,你过来拿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看周远要走,郝翠莲急忙又道:“等等。”
“婶还有事?”
“呃……呜…”郝翠莲尴尬的提起裤子,语无伦次道:“婶给你多少钱啊?”
“针灸免费,病好了再结药钱,不贵,几百块钱。”
“啥?不是吧?医院那边至少要好几万呢。”
看着郝翠莲将信将疑的表情,周远反而有些小激动。
三个月前,他还在省医大的宿舍内自正昏沉。
偶得一梦,传皇庭针术,承济世之心。
两天前,他放下学业回乡行医。
村民们嚷嚷着大学生回来了。
郝翠莲得知周远就读医学院,便趁闲嗑的功夫询问宫寒等症状。
周远为她把了一脉,这才上门给她行针。
“小远,路上慢点。”
走到门口的周远听到翠莲眷恋不舍的叮嘱,不禁有些躁动。
可就在这时,昏暗的院子里传来‘咚’的一声。
紧接着一道人影从地上爬起来,扶着老腰趔趔趄趄的走到门外。
“翠莲……”
卧槽!
什么情况?
周远茫然回头看向郝翠莲。
硬生生的憋了一句:“谁啊?”
“翠莲,是我啊,你这个小蹄子,今儿连门都不给我留?欠收拾!”
接着便是粗重的推门声。
周远隔着门板,尚能明显感受到外面那人粗重的气息。
此时郝翠莲的脸颊如沐云霞。
赤红与青紫交相辉映。
“快开门。”
“来了。”
郝翠莲怯懦的应了一声,手足无措的将周远推进衣柜。
这……
真的有这个必要吗?
郝翠莲是个寡妇,门外那人谁啊?
焯!
此刻的周远,脑壳既胀又晕。
“我只是来扎个针,搞的跟作奸犯科似的。”
正值抱怨的功夫。
门开了。
顺着衣柜的缝隙,隐约看到一双棕色的男士皮鞋。
皮鞋皱损严重,一看就穿了好多年,且还带着泥泞。
“翠莲,天黑了咋不开灯?”
“想我没?”
“去你的,说话没个正行呢,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?”
郝翠莲言语透着嗔怒,似乎怕引起周远的误会。
啪!
伴随着男人宽厚的手掌印在郝翠莲的臀上,禽悦般的声音洒然传来。
“装,又装,往常你倒是挺着急。”
“来来来,快给我裹起来。”
“爽利了,给你一顿好干。”
听着这等虎狼之词,周远在衣柜内彻底凌乱。
哗啦……
男士的鞋裤掉在地上。
耳畔又是手掌招呼屁股的拍打声。
“快点的,瞅准些,晚点我还要去村委值班。”
“……”
合着郝翠莲在那人面前没有半点地位?
那人到底是谁啊?
“啪!”
“愣着干啥啊?”
“等等。”郝翠莲的脸彻底绿了。
“诶?咋了哇翠莲?我来了你不开心?”
“不,我我那个来了。”郝翠莲羞答答的垂下头,声音低的只有她面前的男人能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