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翌洬大步走过去将人拥到床上,解下腰带直接捆住姜鸢浅双手。
一只大手从腰际滑向脖颈,微微用力控制着姜鸢浅双眼与燕翌洬对视着。
“若是你以后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,孤一定将你毁尸灭迹!”
姜鸢浅愣了一下:“殿下,没有妾也会有其他.......”
不等姜鸢浅说完,一个沉重又霸道吻落了下来,燕翌洬将困住的绳子缠绕在床头的位置。
“不许推孤。”
姜鸢浅的双手刚要挣扎开,却想起太子不知自己会武,一个弱女子,能挣扎开哪会让人心疼。
可就算没有双手,也不碍事。
姜鸢浅的衣裙已经被扔落在地上,床帐落下。
纤细笔直的长腿微微勾起,燕翌洬的吻从下至上,贴在姜鸢浅耳旁悄声低语:“捆住了手,可还要孤不往深处去?”
姜鸢浅侧头咬在燕翌洬耳垂,这无形中倒是像给燕翌洬更多动力。
双手轻轻抬着姜鸢浅的腰间,似乎寝殿内传来低落的声音。
金银花水杯似乎被推倒,大鹏展翅腾空而起,似乎要飞到最高最深处最顶点。
唇齿间交换着情意,令人沉醉。
午时
姜鸢浅无力的抬头:“殿下,这可是白日。”
“就允许你白日寻死,不许孤作乐?”
燕翌洬轻拂姜鸢浅腰肢,搂入怀中:“孤最后再说一遍,许你胡来,不许你死。”
“你的命如今是孤的。”
姜鸢浅一口咬在燕翌洬的肩膀,可又不敢用力放开:“殿下,有人欺负妾。”
“给孤争点气,欺负回去。”
“妾怕欺负不过。”
“你若是打不过,就来求求孤,孤帮你杀了他们。”
姜鸢浅眼前一亮:“为何殿下如此宠爱妾?”
“因为你最漂亮。”
姜鸢浅低头看看紧贴着燕翌洬手臂的云团:“等妾年岁再长大一些,就更漂亮了。”
燕翌洬叹气,将人搂紧后轻轻吻在额头:“孤还有事情去处理,你若是不愿意出去就对外说受惊需要静养。”
姜鸢浅用被子卷住身子,靠在枕头上看着燕翌洬起身更衣,样貌英俊的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“在想什么?”
“妾也喜欢太子殿下英俊。”
燕翌洬笑道:“那孤也要保持容貌。”
看着燕翌洬离开后,姜鸢浅揉了揉自己的腰,心想:明明燕翌洬年轻又英俊,体力好又愿意偏向自己。
为何之前总去惦记靖王,就算是皇帝最小的儿子,可年纪也有三十。
燕翌洬如今才二十三,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纪。
“花舞,快来扶我沐浴。”
花舞脸色不悦从殿外走进来,吩咐宫女将热水抬进来后,命人退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靖王爷派人将消息送进来了。”
姜鸢浅起身,脚步发软从床上走到沐浴的桶内十分酸软,靠在热水中这才感觉缓解。
花舞拿出纸条后递了过去。
打开纸条后上面上面内容是让她去查赈灾银子要走的路线,还有让她不必恩宠太盛,身份引人怀疑。
姜鸢浅漆黑的水眸中,蕴含了这世间最浓稠的恨与恶意:“他既然要,我就给他。”
燕翌洬走到东宫许久,回头看着娄塔的方向,什么事情超出了掌控,那就要有所决断。
“王德海!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拆了娄塔,种上玫瑰花圃。”
王德明心中震惊:“奴才遵命”
-----
凤仪宫内
杜鹃将自己所看到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,看着瓜子人吃完,又从一旁拿出扒好一盒重新放在桌子上。
榻上倚靠的美人气度雍容,身上红色金丝凤凰宫装更是让人不敢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