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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下心绪,我将信往怀里藏了藏,快步离去。
我并未去细究他那个眼神。
毕竟不论是从前亦或是现在,我一向猜不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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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碰面之后江逾白便有些神神叨叨的。
他也不再刻意避开我,反而常常若有所思地凝着我。
时而莫名其妙舒展出笑容来,下一秒却又大梦初醒般地平了嘴角,紧蹙眉头下的那双眼透出敌意来。
我生怕他莫名其妙发疯又将剑横在我脖子上,便总借着找寻线索的名义在村落中乱晃,直至再无法避开才会不情不愿地晃回院中。
如此战战兢兢地活了五天。
第五天的那个夜晚,有人轻巧地自窗外翻进我屋中。
我宽衣的动作滞住,心弦一瞬紧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