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一个恍惚,就会把思绪拉扯到自己最不愿回忆起的点滴,我给它取名叫过往。
世豪:“大班长,当官了要不要请我们胡吃海塞一顿?”我都兼任我们班班长和宿舍舍长两天多了,也确实需要请客了,但是我晚上约了约了李君兰吃饭。看着自己口袋躺着可怜的五十元钱,吃什么合适呢?
文斌把一堆衣服摆在苗苗床上说:“你们说今天晚上六点的文艺部纳新,我是穿小礼服呢还是穿休闲装呢?”我的耳朵简直竖了起来,我也报名了。怎么什么事情也赶到了一起?虽然我对这次面试志在必得,可是也不想错失第一次约会。
看到阳台上种的花我下定决心让老天决定。于是一片一片花瓣开始采,面试、约会、面试、约会,采到最后一片竟然是面试,我脑子里浮现出李君兰楚楚动人的样子。我又从新选了一朵花采,结果是约会,我又为自己无法在面试时表现懊悔。从新选了一朵花采,在我乐此不彼的采着鲜花同时苗苗从水房回来。
“啊!”他的招牌嗓子吼让我招架不住了,再看看这一盆花已经让我采的仅剩下几片叶子,也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我的honey,那花是我用来送女友的。”苗苗像疯了似的冲我大声喊叫,苗苗也是我们目前宿舍唯一一个有女友的人。
我尴尬的笑了笑:“你这花真神奇,帮我解决了一个不小的选择题。在采完最后一片花瓣,我决定先参加纳新再约会。”
苗苗差点背过气了,他强忍着自己的怒火说:“你怎么不撕课本?如果你通过我的花瓣二选一有了结果,我还好受一点,最后你得出这么一结论,我的花死的也太便宜了。”
我说:“采花瓣比较潮流。”苗苗直接躺在了床上不说话了。
我发了短信告诉君兰我已经订餐了,时间六点半,地点为了保密我没有说,只是约她在宿舍门口等。我正在想她回短信的内容是夸我考虑周到,还是做事细心。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回复:“你是谁?”这才想起来下午她手机没有存我的电话号码。
我赶忙跟了一条:“不爱学习爱文艺的邵春扬。”第一次见这么单纯的姑娘,我的心微微荡漾着泛起了一丝涟漪。
文斌我俩来到指定的教室,还以为文艺部纳新多么正式、多么严格、多么苛刻。看到零零散散的几个人,和黑板上扭扭曲曲写着“2011届文艺部纳新”我心想:“这字还不如我的狂草好看呢。”
我和文斌坐在了第三排,这是我故意选的位置。因为第一排是留给评委的,第二排离讲台太近看不舒服,第三排视野刚刚好。刚坐下来,看到旁边哥们手机屏幕正在播着黄家驹的《海阔天空》,听他吟唱的音色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,这不是那天晚上的跑调《老男孩》?这水平也来参加文艺部纳新,我怎么感觉自己志在必得了,我强烈的压制自己兴奋的心理等着评委叫我的名字。
这时一个火辣的女孩儿,穿着露脐装,瑜伽裤背着与她身高完全不搭的巨型包闯进我的眼帘,她朝评委抛了一个媚眼。这么大个不像吉他更不像大提琴,那么到底是什么乐器呢?
“邵春扬,邵春扬。”评委喊了两遍我的名字,我才反应过来。说不紧张那是假的,毕竟是第一次登上这么大型的舞台。虽然没有选秀那么正式,起码也是面试类型的。
站在舞台上我尽量放慢语速说话。“各位学长大家晚上好,(我深深鞠了九十度躬)我是114032班的邵春扬。”
中间的评委率先拿着一只铅笔有模有样的问:“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?为什么要来参加文艺部?”
当他问完我以后,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。我从容地回答:“平时喜欢写作、唱歌、看电影,我来文艺部是因为我热爱这个部门。”我知道如果这样回答被录取的概率应该不到百分之零点一,于是这种回答立马被我否认。
我从容地回答:“我平时喜欢读张爱玲的作品,还记得那句‘若只是喜欢,何必夸张成爱’?优美中不显凄凉。大师作品向来不容易模仿,我写了很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