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个韵味。闲来无趣时就听一些英文歌,有一首《hero》推荐给你们,据说石头听了也会被感动到哭。我自己平时经常研究林夕的歌词,所以偶尔也有一两篇作品风格类似。至于为什么参加文艺部是因为我深信你们会给我发挥的空间,给我表现的机会让我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潜力。”
文斌还没等我说完就鼓掌叫好。这个家伙当托也太明显了,我都还没有表演节目就被称赞,这么假的欢呼亏他还无耻的做的那么逼真。靠门口的女评委咳嗽了一声,文斌依然我行我素。中间的评委往后看了一眼用铅笔指了指他,文斌才停止,这也导致他连面试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那个女评委说:“好了,开始表演你的才艺吧?”
“那我就来一段模仿吧!”我尽量克制自己的紧张,先来了一段刘德华的歌曲,颤音的拿捏被我唱的恰到好处。接下来是许嵩的假声,我压低了嗓子哼唱了一段。最后是张学友的低沉,自认为这一段唱的最为传神。当我突然停止发声,看到评委意犹未尽的样子,我想应该没问题了。
中间的评委:“不错三种风格都被你模仿的如此有水准,已经够可以了。但是我要指出一点就是你唱歌有点跟不上节奏,因为这三首歌曲我也有听过。你边唱我就边打了拍子,总感觉你慢半拍,不过总体而言发挥还是可以的,恭喜你你被录取了。”说着站起来伸出右手,我两只手同时伸了出去握了一阵子,主要是汗水太多刚好借此机会擦汗。
看了表六点一刻心想还有十五分钟,我一定要看看那个女孩儿的乐器。出乎意料的下一个竟然就是她。只见她坦然走向舞台,打开包裹的拉链。我迫切的想认识新的乐器,探着头几乎就要站起来了。终于我期待的神器露出了全貌,原来是仰卧起坐用的板子,这又不是健身房你做啥运动人家才能录取你?当时心里塞满了不屑。
她和评委经过与我一样的对话后开始了表演,穿着低胸的紫色背心还以为她要做广播体操。后来才发现我OUT了,据说那叫瑜伽。看她那身体柔的,我就不忍直视了。两腿轻易摆出了一字马,然后探下腰贴在了地面。我抽空看了看文斌,只见他两眼发直,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到了桌子上,太丢人了。再看看其他男性选手表情都是一致,怎么我就这么不来电?是不是哪儿出问题了?不知不觉那女的已经借助那把椅子做了很多动作,我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二十三分该走了。我一起身后边同学就把我按在椅子上了,我只能平移出去。
来到我们宿舍门口,都已经六点二十八分钟了,我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迟到。就这样等了两分钟她没过来、三分钟、四分钟、十五分钟她还是没到。我耐不住性子拨通了电话问:“我都到了十五分钟了,怎么还是没有看到你?你在哪儿?”
电话那头说:“我也是十五分钟前就在这儿等了,怎么没有看到你?难道你没有在我们宿舍门口。”原来她说的宿舍门口是她们的不是我们的,我说怎么许久不见人,还以为她喜欢迟到呢。
我连忙解释:“不好意思,走错宿舍楼了,你在哪一栋我来接你?”真佩服自己的机智。
她说:“不用了,再过来太浪费时间,咱们学校门口见。”
刚到学校门口我一个恍惚一个女孩儿映入眼眶,她穿着一双运动鞋,两腿修长笔直。再往上看米黄色连衣裙齐膝,挎着粉色手提包这打扮也太特别了。皮肤白皙的如牛奶般细腻,披肩的头帘顺发际线斜开,面庞瘦削却不显憔悴,反而动人。高挑的鼻梁顺着下去嘴角微微上扬,是她我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的她。我使劲揉了一下眼,她又消失不见了,我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“妈宝男”,三个字上。
“想什么呢?”君兰从后边拍了我的肩膀一下,我才从遐想中走回现实,我决定有时间了一定要再联系一下她,为什么食言,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去了哪里。
我转过身说:“没什么,饿了吧?我请你吃大餐。”她很大方的挽起了我的手,我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,猛地回头却又看不到人,只是黑漆马虎的一片,难道真是我多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