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落在肩头,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,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。
二姨娘瞧见王建的身影,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,她用尽全身力气,拖着残废的身躯在地上艰难地挪动,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怨恨,声嘶力竭地哭诉道:“是王雪儿干的,那个小贱人竟然没死!这次回来宛如恶魔降临,把我们害成这般模样,还下了毒,让我们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啊!你快去叫你父亲杀了王雪儿,拿回解药,否则我们都活不成了!”他的两个妹妹也围拢过来,脸上涕泪横流,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,眼睛红肿得如同核桃一般。她们紧紧拉住王建的衣角,声音颤抖地附和着:“哥,王雪儿这次回来全然不同往昔,她像是被恶魔附身,竟会了高强的武功。我们一家人毫无防备,都被她打伤,根本没有人能与之抗衡。她还残忍地毁了我们的容貌,你看我们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,一定要让她受尽折磨,生不如死!”王建望着眼前这噩梦般的场景,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,他的双手紧紧握拳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留下一道道血痕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我这就去找父亲!”言罢,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,转身便如一阵疾风般冲出了丞相府,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踏得咚咚作响。
此时的丞相正在密室之中闭关修炼,密室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与神秘的气息。他身着一袭黑袍,闭目凝神,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真气。听闻下人通报,他微微皱起眉头,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阴霾,缓缓睁开双眼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沉声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王建匆匆穿过曲折的回廊,来到密室门口,顾不上礼仪,猛地推开门,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。他喘着粗气,将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知父亲。王丞相听完,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,那威严的面容仿佛被乌云遮蔽,怒喝道:“这个逆女!枉我当初以为她死了,还为她伤怀许久,没想到她竟还在人世!走,去会会她!”说罢,丞相长袖一挥,带着王建及一众训练有素、手持利刃的手下,浩浩荡荡地朝着雪儿的药铺大步而去。
药铺的下人远远瞧见丞相一行人那来势汹汹的模样,吓得脸色苍白如纸,双腿发软,连滚带爬地跑去告知雪儿。雪儿正在药铺后院整理药材,她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裙,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腰间,听闻消息,她微微抬起头,那绝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,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,淡淡地说道: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她莲步轻移,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,缓缓走出药铺。只见那无情的父亲昂首挺胸地站在眼前,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。还未等雪儿开口,王丞相便满脸不耐烦,那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个卑微的蝼蚁,呵斥道:“逆女,你如今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?竟敢到我府上如此残害你的姨娘和妹妹!”雪儿轻轻抬起双眸,直视父亲那冷漠的双眼,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哀怨:“父亲?我还有父亲吗?这么多年,你可曾管过我?当我被他们像牲畜般割肉、抢走我可怜的孩子的时候,你在哪里?我被他们肆意虐待欺辱,他们笃定我必死无疑的时候,你又在何方?如今你只听信她们一面之词,认定是我残害她们,可你怎不想想我是如何在那九死一生的境地中死而复生的?”丞相冷哼一声,那声音仿佛冰刀般刺骨:“你还有脸说!你在破庙与人私会生下孽种,简直丢尽我丞相府的颜面,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?”雪儿心中一阵刺痛,那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,悲声道:“你若在乎过我,哪怕只有一丝一毫,为何不去调查我是如何被他们陷害的?这一切皆是肖峰和王玉玲所为,他们如同恶狼,毫无人性,将我推进无尽的深渊!”王建一听,顿时怒发冲冠,眼睛瞪得滚圆,大声吼道:“你休要污蔑二妹,分明是你自己不知廉耻,犯下这等恶行!”话落,突然,一道银光如闪电般划过,一根银针精准无误地扎入王建的喉咙。王建只觉喉咙处一阵剧痛,仿佛被烈火灼烧,他痛得惨叫一声,双手捂着喉咙,在地上痛苦地翻滚,口中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。
此时,远处传来一个清脆悦耳却透着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