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意的声音,宛如夜莺啼鸣在寒夜之中。只见月月身姿婀娜地缓缓走近,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纱衣,随风飘动,仿佛仙子下凡。她的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银针,目光如刀般锋利,冷冷地扫过众人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:“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狼,竟也配称是她的亲人?她本是丞相府嫡出的千金小姐,你们却将她当作奴仆般养大,而后把她嫁给那萧峰魔头。新婚之夜,将她扔至破庙,那破庙中阴森寒冷,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息,他们却狠心将她弃之于此,毁其清白,害她身怀有孕。待她生下孩子,又像强盗一般抢走她的女儿,割她的肉,毁她的容,以为她已死去,便将她抛入乱葬岗,那是怎样一个尸骨遍野、阴森恐怖的地方。你们的恶行简直令人发指,天地不容!”对面楼上,萧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他的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疑惑与沉思。而王丞相却无动于衷,只当是月月在恶意诬陷,他双手抱胸,脸上满是不屑。周围百姓听闻,皆围聚过来,他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纷纷指责丞相府的人如同魔鬼,那声音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。
王建此时像发了疯的恶犬,见人就扑,这正是月月扎针所致。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错乱,口中不断发出含混的怒吼。雪儿见状,急忙出手,她身形一闪,如同一道幻影般来到王建身边,玉手轻点他的穴位,王建这才渐渐平静下来,瘫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雪儿看着月月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与关切,轻声道:“师姐,他犯下的罪孽自会有报应,莫要伤害无辜。师姐来了也不与我说一声。”月月轻哼一声,那声音带着一丝俏皮:“我还不是放心不下那两个小活宝。”凡儿与俊儿听闻,相互看了一眼月月,他们的眼睛明亮而清澈,齐声喊道:“月姨。”月月瞥了他们一眼,佯装嗔怒:“等会儿找你们算账。”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,无奈地苦笑,那笑容中却透着对月姨的喜爱与亲近 ,”月月微微嘟起红唇,似有娇嗔之意“我若不来,你这小丫头怕是要在这虎狼之地受了委屈。”
此时,王丞相满脸怒容,厉声喝道:“妖女,你究竟给我儿下了何种药物?”月月蛾眉轻挑,双眸如星,毫不示弱地直视王丞相,清脆之声仿若寒泉破冰:“我予他下了绝子之药,让你家后嗣难延!”王健闻听此言,只觉肝肠寸断,五内如焚,一口鲜血夺口而出。王丞相睚眦欲裂,怒吼道:“妖女拿命来!”刹那间,剑鸣乍起,寒芒如电,那锋利佩剑似恶蛟出海,直刺月月。月月身姿轻盈若仙,莲步轻移,仿若清风拂柳般避开这凌厉一击。瞬时,丞相府内风云变色,刀光剑影交错纵横,恰似星落凡尘,乱舞苍穹。
雪儿与月月师姐妹二人背靠背,宛如并蒂莲花,绽放在这刀兵之境。此时,凡儿和俊儿亦挺身而出,前来相助。他们素日饲养毒物,此刻放出诸多小毒蛇。小毒蛇吐着信子,蜿蜒游走,恰似灵动的暗影,纷纷扑向那些家丁。家丁们虽人多势众,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胆寒,乱了阵脚。凡儿眼神冷峻,如霜刃出鞘,手中长刀挥舞,寒光闪烁,每一刀挥出都似奔雷落涧,力劈华山,瞬间便血溅当场。月月手中软鞭似灵蛇狂舞,鞭梢划破虚空,带起阵阵尖啸风声,抽向那些围上来的家丁。家丁们虽奋力抵抗,却也被这凌厉的鞭法逼得难以近身。雪儿则手持长剑,剑招轻盈若鸿羽飘飞,又暗藏锋芒似潜龙在渊,每一剑刺出都似蜻蜓点水,却能精准地挑开敌人的兵器,伤敌于无形。她身形旋转,衣袂飘飘,仿若仙子临世,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,恰似月中嫦娥降世,虽有倾国之姿,却具伏魔之力。
几个回合下来,丞相府众人已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,个个狼狈不堪,或捂着伤口呻吟,如残兵败将般失魂落魄;或瘫倒在地喘气,似斗败之犬般萎靡不振。雪儿秀眉微挑,朱唇轻启:“王丞相,我母亲与弟弟之账尚未清算,此次且先饶过你,待我寻得母亲弟弟,再来与你细细算总账。”王丞相冷哼一声:“逆女,早知晓你如此行径,当初定不容你存活于世。”言罢,拖起受伤的儿子王健,在残兵败将的簇拥下,如丧家之犬般退回丞相府深处。萧越在一旁默默观战,此时也暗自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