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看着白鸣那深情的模样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。她尝试着给白鸣出主意:“王爷,您是皇帝的亲弟弟,皇上那么宠您,您能不能帮二公主求个情?就算不能放了二公主,也不要再虐待二公主了,二公主真的承受不住了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与恳求。
白鸣摇了摇头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我皇兄虽然对我百般呵护,可这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弟弟。若是我为其他不相干的人求情,也许他会依着我,可是溪妹妹毕竟是上官暐的亲妹妹,皇兄怎么会放过她呢?前个儿我以死相挟,已经让皇兄伤透了心,皇兄是真心疼我,我实在不忍心再伤他。”说完,他低下了头,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。
月华见状,心中一紧。她跪在白鸣的面前,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腿,哀求道:“王爷,月华求求您了,如果您再不肯帮忙,二公主就真的没指望了。她可是您的亲妹妹啊,您怎么能忍心看着她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?最后还要被您的亲哥哥折磨致死。”她的声音颤抖着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。
白鸣抬起头,看着月华那绝望的模样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。他扶起月华,让她坐好,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月华,你放心好了。我打看见溪妹妹第一眼起,就想要保护她,我自然是不愿让她受到任何伤害。就算拼了命,我也会保护溪妹妹的。不过,这个地方恐怕不宜久待,宫女们来来往往的,而且先前我还请了太医过来,皇兄只要稍加打听,便会找到这里。所以,溪妹妹必须尽快搬走,找个隐蔽的地方养好身体,然后我陪着你们逃跑。到时候,我们可以扮成叫花子,这个我有经验,没人能识破的。可是,不知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暂时让溪妹妹藏身?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月华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希望之火。她想了想,然后说道:“王爷请放心,月华自小在这燕国皇宫长大,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。后花园西侧拐角处有个棚子,虽然简陋了些,但地方挺隐蔽的。那里先前是养花的凌爷爷住的地方,后来凌爷爷过世了,那棚子便一直空着,可以让二公主去那里暂避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。
白鸣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然后说道:“好,事不宜迟,咱们今晚就搬家。今晚子时我会准时过来。月华,我不能在这里久留,免得被人看见告诉我皇兄就坏了。”说完,他便转身准备离开。
月华跟着送了白鸣一程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她站在门口,目送着白鸣的背影远去,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充满了担忧。突然,她隐隐觉得好像有个人影闪过,心中不禁一紧。她紧张地左右张望,可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轻轻地关好了门,回到上官云溪的床边。她拿起手绢,轻轻地擦拭着上官云溪出汗的额头,心中默默地祈祷着:“二公主,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,我们一定要逃出这个魔窟,重新开始新的生活。”
白鸣踏着轻快的步伐,穿过宫中的幽暗小径,如约而至。他肩上扛着一只沉甸甸的大木箱子,箱子的木纹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,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月华,我来了。”白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。他站在月华的房门前,轻轻敲了敲。
门扉应声而开,月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,有焦虑,有不安,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。“白鸣,你真的来了?那个棚子……”
“别担心,我去看过了。”白鸣打断了月华的话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“居然有几个偷懒的侍卫在那里喝酒,那地方是去不成了。不过,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和逃亡必须的生活用品,我们趁着天黑,立即出宫去。”
月华闻言,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。“怎么出去?公主现在还没醒,我们不可能化装成叫花子混出去。更何况,那么多侍卫,盘查起来怎么办?”
白鸣深吸一口气,从怀中掏出一块沉甸甸的令牌,令牌上的雕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