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黄藤黄柏只好再次停车,车里的三人又是东倒西歪。上官云溪掀开车帘,看见有更多的难民正朝这边涌来,心中知道被难民围住的后果不堪设想。她立刻对白鸣和月华两人严肃地说道:“有散碎银子吗?快拿出来!”

白鸣和月华没有多问,分别拿出了几块银子。上官云溪忙对白鸣说道:“扔出去,扔得越远越好!”月华虽然有些糊涂,但看到上官云溪那坚定的眼神,也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。白鸣已经迅速将银子扔得老远,挡在车前的难民纷纷去捡银子,给马车赢得了一个缺口。黄藤黄柏趁机驾车猛地冲了出去,由于速度太快,居然和迎面而来的马车相撞。

在摔出马车的一瞬间,白鸣紧紧抱住了上官云溪,他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虚弱的她。两人滚落在地上,尘土四溅,白鸣顾不得自己流血的额头,而是焦急地看着上官云溪,关切地问道:“溪妹妹,你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。

上官云溪心中感动,她吃力地用袖口为白鸣擦拭额头上的血,一边满脸担心地说道:“我没事,可是你的额头在流血,一定很痛,是吗?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愧疚。

“溪妹妹这般关心我,我就是万箭穿心也不会觉得痛。”白鸣忍着额头的痛,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。

就在这时,一个和尚打扮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上官云溪和白鸣身边。这和尚二十几岁的样子,但表情却很深沉,身上满是灰土,看样子是从相撞的马车上摔出来的。他双手合十,目光平和地看着两人。

“大师,适才我们的马车与您相撞,多有冒犯,还请大师原谅白鸣的莽撞。”白鸣双手合在一起,很是虔诚的样子,眼神中透露出对和尚的尊敬。

和尚微微一笑,说道:“两车相撞既为劫数,也是缘分。施主的额头受伤,就让贫僧为您止血吧。”说完,他便开始医治白鸣,外敷内服井井有条。上官云溪在一旁看着,心道这和尚还真有两下子,手法娴熟,医术高超。

月华这时候也找了过来,好在她没有受伤。她看着和尚为白鸣治疗,心中也充满了感激。不一会儿,白鸣的额头已经不再流血,他对着慈眉善目的和尚说道:“多谢大师,弟子的额头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
上官云溪则对月华低声嘀咕道:“这个双王爷莫非是个出家人?怎么对那和尚自称‘弟子’呀?他小小年纪的,出身又好,何必要出家当和尚呢?不能结婚,不能吃肉,那日子还怎么过呢?”她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白鸣和那和尚都听见了。和尚微微笑着没有说话,而白鸣则忙解释道:“溪妹妹胡言,请大师勿怪。”说完,他又对上官云溪说道:“溪妹妹,我亦是信佛之人,佛神不可亵渎。”

上官云溪吐了吐舌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白鸣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宠溺。和尚看了看上官云溪,则开口说道:“贫僧见女施主面色苍白,想必大病未愈吧。贫僧虽是方外之人,但也懂得些许医术,不知女施主是否愿意让贫僧为您诊脉?”

和尚的话让上官云溪心中一动,她抬头看向和尚,眼中闪过一丝期待。不等她开口,白鸣已经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如此甚好,大师有所不知,溪妹妹昏迷数日,刚刚才醒。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。

和尚走到上官云溪身边,轻轻地搭上了她的脉搏。他微闭双眼,神情专注,使出了‘望闻问切’那一套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慌张,白鸣和月华都看出来了,不禁为上官云溪的身子捏一把汗。

“女施主本身非属此地,来此有百日了吧。”和尚脸色铁青地说道,眼中闪过一丝惊异。上官云溪心中一惊又一喜,暗道这和尚有些法力,居然连自己穿越一百天左右都能看出来。她不禁想道:不知道能不能把自己的魂魄送回二十一世纪,继续当那个孤苦无依,还要努力考研的陈梦雪。

上官云溪连忙问道:“大师真乃有道高僧,只是不知大师可有方法帮我?”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。

和尚深吸一口气,神色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