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住瞧见易中海在大院里强装镇定地周旋,试图将那如汹涌潮水般的舆论风波给平息下去,嘴角不由地泛起一丝冷笑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自己这段时间精心布下的局,已然把易中海逼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接下来,只要稳稳地把控住局面,逐步实现自己在这大院里的规划那是迟早的事儿。

这日,何雨住正在家中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,冷不丁听到一阵敲门声。他起身开门一瞧,门口站着一位面容和蔼、眼神里透着精明劲儿的中年男子,此人名叫赵启年。这赵启年在大院里也算是个消息灵通的主儿,平常和大伙相处得都挺融洽,性格颇为随和,不过嘛,心里头也有着自己的小九九,凡事都会先在心里权衡利弊得失。

“雨住啊,忙着呢?”赵启年脸上挂着笑,热络地打招呼。

何雨住微微一愣神,随即也笑着回应:“赵大哥,快请进。找我有事儿?”

赵启年走进屋里,目光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,然后稍稍压低声音说:“雨住,你也知道最近大院里这事儿闹得那叫一个沸沸扬扬。我呢,心里头也有些自己的想法,就想着来跟你唠唠。”

何雨住心里一动,脸上却不动声色,只是平静地说:“赵大哥,您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
赵启年在椅子上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在这大院里待了好些年头了,易中海这人,以前瞅着还凑合,可最近这些事儿一冒出来,我这心里就直犯嘀咕。你说他到底有没有那些个猫腻啊?”

何雨住故意皱了皱眉头,装出一副思索的模样说:“赵大哥,我也只是听到些传言,可不敢随便乱下定论。不过,这事儿要是真有,那可真对不住咱大院里的街坊邻居们。”

赵启年点了点头,深有同感地说:“是啊。我就老是琢磨着,这大院里的事儿,就得明明白白、透透亮亮的。就说之前分东西的时候吧,我就总觉着有点不大对劲,可就是没个证据。雨住啊,你是不是知道点啥?”

何雨住心里暗喜,看来赵启年是来探口风的,这可是个能拉拢过来的对象。他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赵大哥,不瞒您说,我是听到一些关于易中海在物资分配上偏向自家人的事儿。就说上次分粮食吧,有些和他关系好的,分到的那可都是颗粒饱满的好粮,而有些孤寡老人拿到手的却是有杂质的陈粮。这事儿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弄清楚,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呀。”

赵启年听了,脸上露出一丝惊讶,瞪大了眼睛说:“还有这事儿?这可太不地道了。雨住,你打算咋整呢?”

何雨住眼神坚定,掷地有声地说:“赵大哥,我就一门心思地想让大院里的事儿能公平公正。我打算接着收集证据,要是真有问题,就得让易中海给大家伙儿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。”

赵启年沉思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“雨住,你这想法是不错。不过,易中海在大院里的根基可不浅,你可得千万小心着点。”

何雨住笑了笑,满不在乎地说:“赵大哥,我心里有数。但我可不怕,只要有大伙的支持,我就信这正义迟早能得到伸张。”

跟赵启年的这一番交谈,让何雨住心里更有底了。他清楚,只要能把更多像赵启年这样的中间派争取过来,自己在跟易中海的这场较量里就更有胜算了。

过了几日,大院里又组织了一回集体活动,说是要商量商量怎么改善大院的卫生状况。易中海像往常那样,站在前面主持大局。

“各位街坊邻居,咱们大院的卫生最近可不太理想啊。我寻思着咱们得琢磨出个法子来,每家都出点力,把大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。”易中海扯着嗓子说道。

何雨住站在人群里,不慌不忙地开了口:“易师傅,这打扫卫生自然是好事儿。不过呢,我觉着这事儿也得安排得合情合理才行。不能有的人干了一大堆,有的人却偷懒耍滑,就跟之前有些事儿似的,不公平。”

易中海一听,脸色立马变了变,他心里明白何雨住又在含沙射影地说他,可还是强忍着不快说:“雨住啊,你这话是啥意思?这打扫卫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