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住心里跟明镜似的,和易中海的这场较量,那是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,跟在钢丝上走路没啥两样,容不得半点闪失。之前他巧妙地接了易中海的招,把他弄得更迷糊了,眼下呢,正琢磨着咋在大院会议上再给易中海来个厉害的,让他彻底没招。
在大院会议前的那几天,何雨住把自个儿关在屋里,一门心思地整理易中海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。从他偷偷照顾的那些人的名单,到处理邻里矛盾时瞎糊弄的真相,一点儿都不敢马虎。他心里清楚,只有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,才能在大家伙儿跟前把易中海那虚伪的面具给扯下来。
这一天,何雨住正在屋里琢磨事儿呢,突然听到有人敲门。他开门一瞧,是住在大院里好些年的孙福来孙大爷。这孙大爷可是个直肠子,眼里揉不得沙子,平时就对大院里那些不公平的事儿看不惯,老爱唠叨几句。
“雨住啊,我听说你这阵儿在查易中海的事儿,我这儿有个情况,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。”孙福来一进门,就直奔主题,没一点儿废话。
何雨住一听,心里乐开了花,赶紧说道:“孙大爷,您快请进,快坐下,有啥情况您慢慢说。”
孙福来坐在椅子上,皱着眉头就开始讲:“我记得有一回,大院里分生活用品。我可看得真真儿的,易中海把好东西都分给了他那几个走得近的,像我们这些普通住户,就只能拿些破破烂烂的。当时我就想找他说道说道,可他那副样子,高高在上的,还说这是按大院的贡献分的。我就纳闷了,那些人能有啥特殊贡献?还不就是靠着跟他关系好。”
何雨住一边听,一边拿笔在本子上记着,听完抬起头说:“孙大爷,您这消息可太关键了。我就知道易中海在这事儿上肯定有鬼,这回非得让他给大伙一个说法不可。”
孙福来点了点头,接着又说:“还有啊,上次老李家和老王家闹别扭那事儿。明明是老李家有理,可易中海就因为跟老王家儿子熟,硬把错安到老李家头上了。搞得老李家有理没处说,我们这一片儿的人可都议论纷纷呢。”
何雨住眼神坚定,咬着牙说:“孙大爷,您放心,这些事儿我肯定在会议上好好说道说道。不能让他再这么胡来。”
跟孙福来聊完,何雨住心里更有底了。他知道,大院里像孙大爷这样看不惯易中海的人不少,只要能把这些人都聚到一块儿,他就啥都不怕了。
终于,大院会议这天到了。天快黑的时候,大院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往院子中间走,大家都感觉今儿个这气氛不太对劲。易中海呢,还是跟往常一样,大模大样地坐在会议桌的上头,想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。
何雨住不紧不慢地走进会场,眼睛扫了一圈,然后稳稳当当地在一个角落坐下。他瞧见易中海正拿眼警惕地瞅着自己,心里暗暗好笑。
会议开始了,易中海先扯了几句大院的日常事儿,然后话头一转,说道:“最近大院里有些瞎编的传言,搞得咱们大院不安生。我希望大家都能分清是非,别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给骗了。”
何雨住一听,就知道易中海在说自己呢,他也不打算再憋着了。他清了清嗓子,站起身来,不慌不忙地说:“易师傅,您说的那些瞎编的传言,是不是指大伙对大院资源分配不公平的怀疑呀?”
易中海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,可还强装镇定地说:“雨住,你这话啥意思?大院的资源分配都是按规矩来的,哪有啥不公平?”
何雨住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说:“易师傅,真按规矩来的?那我就想问了,上次分生活用品的时候,为啥有的人家能拿到崭新的、好得很的东西,有的人家就只能拿些破的、有毛病的呢?就说孙福来孙大爷吧,他就得了个有缺口的碗,可您那熟人李二麻子呢,却拿了一整套新餐具。这也是规矩?”
易中海的嘴唇直打哆嗦,还想找借口:“那是因为李二麻子打扫大院卫生特别卖力,算是给他的奖励。”
何雨住马上反驳道:“卖力?据我所知,李二麻子平常打扫卫生的时候净偷懒,反倒是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