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解决?
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。
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。
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,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。
当初母亲病逝后,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。
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。
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,只回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,唇瓣凑了过去。
她的曲意逢迎,他一般都难以自持。
扣住她的脑袋,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。
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,将她揉入骨髓。
燥热的寝室中,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。
折腾了快一个时辰,天气又热,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,一下也不想碰他了。
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,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,她却死活不愿意。
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。
她眼睛红红的,往床里侧缩了缩,可怜巴巴的:“我一会儿自己洗。”
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,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。
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,抱着她进了浴桶。
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,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,就连水也凉透了。
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,将她抱着回了寝室,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。
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。
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,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,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。
她心底害怕,怕再被折腾。
猛地睁开眼睛,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,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。
定睛一看,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。
他打好结后,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,铃铛也跟着晃荡着,发出轻微的响声。
谢寒照眸光一闪,眼梢潋滟起薄红。
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,闭着眼睛问:“戴这个干什么?”
“珠钗首饰你都不戴,这个戴脚腕上,没人会注意。”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:“不准摘!”
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,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。
按照往日的习惯,寅时一到,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。
外面天还黑着,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。
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。
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,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。
她强撑起精神,睡眼惺忪想爬起身,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。
“我得回去了。”她刚睡醒,带着淡淡的鼻音,嗓子哑着。
“再抱会儿。”谢寒照闭着眼睛,不给她商量的机会。
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,她又拍了拍房门。
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,她执意要起身,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。
挣扎时,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。
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。
他松开她,也坐起了身。
祝妙清得以解脱,猛地起身,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。
指尖还没碰到衣服,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,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。
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。
“你不去上朝了?!”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,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。
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,声音意犹未尽的哑:“不耽误。”
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,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,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。
梅香微怔,赶紧拉着她跑远了。
寝室里,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