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(2 / 2)

欲色,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。

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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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,祝妙清还在睡。

他走过去,挽过她耳边的碎发,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。

他想,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。

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,对着他哭,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。

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。

可是,那样她会不高兴。

他长舒了口气,压制住心中的邪念,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。

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。

若风先问:“小侯爷,时辰还早,现在进宫吗?”

他没回答,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:“去取件披风来。”

梅香点点头,忙去偏房中取了。

披风很快取来,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,他却摆手制止了,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。

又冲着若影道:“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,将路上的人清空。若是再被人瞧见,这差事你就别当了。”

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,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。

剩下的几人,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。

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。

等他再出来的时候,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。

他走吟秋院的后门,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。

明月一脸不可置信,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。

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,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。

她累成孙子了,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。

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,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:“去跟大夫人告假,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,起不来床,病好了再去请安。”

明月应了声:“是。”

心里却在暗骂他。

若不是他,她家姑娘怎么会“病”?

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!

可她敢怒不敢言,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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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日上三竿。

她浑身酸痛,吃痛的坐起身时,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。

不由得想起来,在床榻上时,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。

她瞧见就来气,刚想伸手摘下来,又想起他说不让摘。

她干脆不管了,只当看不见。

反正摘了这一个,日后还有银铃铛、铜铃铛。

明月推门进来,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,“姑娘,今日还喝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