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义的推开了门。
“承蒙秦王陛下光临,有失远迎啊。”
屋里就点了一盏灯,临福在一旁站着,姬衡坐在他的书桌前,拿着他的笔,蘸了朱墨,不动声色的在帛书上写了什么。也不抬眼看他,边写边道:“你能赢了温叙?”
直入主题,毫不拖泥带水。
晏訾殊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,心里做足了准备,清了清嗓子:“不能。”
姬衡笔一顿,抬眼:“输了,孤会砍了你的脑袋?”
晏訾殊瞪大了眼睛,一场比赛至于吗?
“那要不…陛下您先把我脑袋拿走?”
话音刚落,晏訾殊酒杯姬衡眼里的狠戾吓得闭了嘴。这姬衡怎么回事?突然变了性子不说,原文里面他多宠爱晏訾殊啊,现在怎么动不动好就要自己的命?
正事儿当前,晏訾殊收了点性子,正色道:“訾殊虽然接了温叙的战,但毕竟訾殊是为燕人,输了,陛下没有坏处。天下人也只会说訾殊自不量力。而若是侥幸赢了……訾殊是燕国送来的质子,已是臣服陛下。赢的是秦国的脸面。”
这回姬衡终于肯放下笔,正眼看他。
“堂堂盛名在外的七国第一公子,你连下棋都不会,你告诉孤,你拿什么赢他?”
晏訾殊舌头滑过牙齿,没想到这一下栽在这小说玛丽苏的设定上。不过,无伤大雅:“第一公子不过是谬赞,訾殊虽不会下棋,但胜在能学。”
他没别的本事,就是从很小写东西就快,什么象棋跳棋飞行棋,上手贼快。虽然围棋难了点,但总有个规律吧?照着规律下呗。
“一个月,你能学到什么?”
终于问到点子上了,晏訾殊莞尔:“那就要看陛下,愿意教訾殊多少?”
晏訾殊不是蠢货,要接近秦王,光靠自学是不行的,男人嘛,对别人的示弱都会产生优越,这样的优越会促使他们做很多本来不想做的事情。
他要接近姬衡,首先要让姬衡愿意让他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