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现场,空气仿若都凝固了,凝重的气氛紧绷到了极致,众人屏气敛息,眼睛睁得溜在贾张氏、何雨柱以及三位大爷身上急切地扫来扫去,每个人都心照不宣,一场唇枪舌剑、你来我往的大战已然是箭在弦上,一触即发。
会议现场,众人围坐,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。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,刚刚撂下一句:“今儿这事儿,咱们可得掰扯清楚……”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呢,就见贾张氏像被点着的二踢脚,“噌”地一下从座位上蹦了起来。
她那胖得像小山似的身子抖个不停,脸上的肉如同风中的赘肉,直晃悠,腮帮子憋得通红通红,跟熟透的番茄似的。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,扯着嗓子就喊:“他许大茂丢一只鸡,凭啥赖我家孩子偷的?啊?不能瞅见我们吃鸡,就给扣上小偷的帽子吧?这世上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儿!”她眼睛瞪得溜圆,满是蛮横不讲理的劲儿。
一旁的何雨柱稳稳坐在那儿,腰杆挺得笔直,就跟寒冬里傲立的松树似的。他表面上风平浪静,心里却“咯噔”一下,苦笑着寻思,没想到这麻烦这么快又缠上自己了。他微微垂眸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上辈子的凄惨景象:自己老是稀里糊涂就成了替罪羊,被这一家子吸血鬼榨干了,落得个孤苦伶仃、冻死街头的惨样。可这辈子,他早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,绝不能重蹈覆辙。
这时候,三大爷阎埠贵赶紧出来打圆场,他推了推眼镜,干笑两声,说道:“贾嫂子,您先别上火,咱们这不就是坐下来好好说事儿嘛,急啥呢?”
贾张氏却根本不领情,她一扭头,冲阎埠贵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回道:“三大爷,您说得轻巧,这关乎我家孩子的名声,我能不上火吗?我可告诉您,今儿这事,要是不给我个说法,我跟他们没完!”
易中海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地开口了:“老嫂子,您先消消气,咱们都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,啥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呢?您这么一闹,大家还咋谈?”
贾张氏冷哼一声:“一大爷,我咋闹了?我这是为我家孩子讨公道,有错吗?”
何雨柱看着贾张氏撒泼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轻声嘀咕道:“公道?您心里那点小算盘,别人还不清楚?”
贾张氏耳朵尖,一下就听见了,她猛地转过头,怒视着何雨柱:“傻柱,你说啥呢?有本事你再说一遍!”
何雨柱也不示弱,抬眼直视着她,不紧不慢地回应:“我说,您心里那点小算盘,全院人都看得清楚,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。”
“还有呢,傻柱回来也拎着只活鸡,咋不说是他偷了许大茂的鸡,然后倒打一耙,赖我家棒梗呢!哼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的心思。”贾张氏继续无赖的说道,
为了不背黑锅,何雨柱深吸一口气,利利索索站起身,两手不慌不忙伸进兜里,摸索一阵,掏出张叠得板正的纸。接着,大步流星朝中间三位大爷坐的桌子走去,每一步都踩得瓷实,跟大伙展示他心里没鬼。到了桌前,“啪”地把纸拍在桌上,动静老大了,大伙目光全被吸引过来,他下巴微微一扬,透着股自信劲儿,不紧不慢坐下,手往兜里一插,身子坐得溜直,看都不看秦淮茹那哀怨的眼神。在他眼里,秦淮茹那可怜样就是层窗户纸,一捅就破,再也骗不了他,只觉得前世自己傻到家了,被这假惺惺的柔弱糊弄,蹉跎了大好时光。
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旧眼镜,微微探过脑袋,眯着眼把桌上发票瞧了又瞧,跟着点了点头,脸上露出点认可的意思,笃定地说:“没错,是菜市场的发票,你瞧这印章、日期、摊位号,全乎着呢,假不了。”刘海中也瞅了瞅,没吱声,可那轻轻点头的动作和眼里一闪而过的信服,说明他心里也是认的。毕竟证据摆在眼前,跟铁板似的,他要是再挑刺,就显得无理取闹了。
易中海作为院里最有威望的一大爷,慢慢拿起发票,手有点抖,好像扛着大伙的信任和责任似的。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遍,从纸的质地到字的模样,再到印章真假,挨个甄别。不一会儿,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