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头,面向大伙,眼神坚定,不容置疑地说:“柱子的鸡确实是菜市场买的,跟这事没关系。”何雨柱这下彻底洗脱嫌疑了。他嘴角微微一挑,露出丝不易察觉的笑,手还插在兜里,坐得板正,腰杆越发直溜,跟大伙宣告他清清白白。这会儿,他心里那叫一个畅快,就跟搬走了压在胸口好些年的大石头似的,跟重生了一回似的。
“咱说正事,唠唠槐花和小当吃鸡的事儿。”刘海中憋着股劲,想在这场院里的“大戏”里显显自己能耐,见何雨柱这边没事了,赶紧把话头抢过来。他清了清嗓子,刚要接着往下说,不想被贾张氏粗暴地打断了。“唠啥唠,槐花和小当吃的鸡,是我掏钱买的。咋了?我这个当奶奶的,给孩子买只鸡吃还不行?就许你们吃香喝辣,我们孤儿寡母的就不能吃鸡?”说着,她又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拍大腿,干嚎起来,那动静,跟要把心肝肺都哭出来似的,“东旭啊,你咋走这么早啊,留下你老娘和仨崽子,让人欺负……”她一边哭,一边拿余光瞟大伙反应,见有人心软了,哭得更起劲儿,摆明想用这招博同情,让大伙偏向她,放过她孙子孙女。
秦淮茹站在旁边,耷拉着脑袋,悄摸抹眼泪,嘴里小声劝:“妈,您别太伤心,身子要紧,咱有理走遍天下,不怕他们。”可眼神时不时飘向周围,尤其瞅何雨柱的时候,满是疑惑和哀怨,好像在问他为啥不帮自己,又像在找机会,想从大伙眼神里扒拉出点对自己有利的东西。
其他人也都跟着劝,有的一脸同情,温声细语说着安慰话;有的直摇头,满脸无奈。闹了好一阵,贾张氏抽抽搭搭又坐下了,两手抱在胸前,沉着脸,恶狠狠地说:“都一个院儿住着,做事别太绝。虽说咱家里没男人,棒梗还小,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。”语气里既有威胁,又有逞强的意思,跟大伙宣告她不好惹,谁动她家人,她跟谁没完。
“您放心,这事我们肯定查清楚,绝不冤枉孩子。”易中海一脸诚恳保证,他在院里威望高,说这话既是责任,也是想稳住局面,让大伙别冲动,别把矛盾闹大了。刘海中却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说:“既然冤枉不了,说清楚不就得了。黑的白不了,白的黑不了,哭哭啼啼解决不了问题。”声音洪亮,带着股子威严,像想用气势压住贾张氏,让她别胡搅蛮缠。
“买只鸡可不便宜,你家过年过节怕是都舍不得吃吧?这既不过年也不过节,平白无故你会掏钱给孩子买鸡吃?就算买了,为啥不在家做着吃,跑轧钢厂院墙外面干啥?之前你家棒梗去偷轧钢厂酱油,被傻柱打得头破血流送保卫科了,这咋解释?”阎埠贵不愧是当老师的,脑子转得快,三言两语就把疑点摆出来了,大伙心里对贾家孩子的行为更生疑了。
何雨柱暗自点头,心想这三大爷平日虽精明爱算计,关键时刻倒真不糊涂,三两句话就切中要害,让贾张氏婆媳有些慌神。许大茂早就憋不住火了,他本就是个急脾气,此刻更是不耐烦,扯着嗓子喊:“三位大爷,赶紧审审那仨小贼啊!”又冲贾张氏婆媳嚷道:“你家孩子呢,快叫出来!”
“放屁!许大茂,你再敢乱喷,我撕烂你嘴!”贾张氏“腾”地跳起,双手握拳乱挥,活像只发了狂的母兽,旁边小孩吓得直往大人身后躲。易中海见状,赶忙起身,快步走到贾张氏身边,轻轻拉着她胳膊,满脸堆笑,和声细语招呼她坐下,“先别着急,等事情问清楚就好。您老别气坏了身子,不值当。”声音带着安抚,想把贾张氏怒火压下去,别让局面失控。
“许大茂说得对,当事人得在场,得把仨孩子叫过来当面问清楚。”刘海中说完,朝旁边几个年轻人使眼色,让他们去喊孩子。贾张氏一看这阵仗,慌了神,眼神里闪过恐惧,想阻拦。她心里明白,孩子一来,大伙一逼问,准得露馅,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阎埠贵目光犀利瞅过去,眼神跟刀子似的,扎进贾张氏心里,“真金不怕火炼,心虚的人才怕。”话简短有力,跟炸弹似的,贾张氏一下噎住,愣在原地,不知咋办。“你……”贾张氏气得够呛,想反驳,又找不着合适理由,只能狠狠瞪阎埠贵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