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眼睛。
[卧***,穿越第二天就赶上了这事……电视剧里才有的宅斗情节?!]
虞森列若有所思的问,“妈,你是不受宠吗?”
柳氏垂下头,有些羞赧,“奴本是老爷在昆仑奴那里买来的丫头,只是一次醉酒……便,便有了你,身为外室,为了你,奴和老爷强逼着谭氏喝了奴敬的茶……这些年,谭氏受宠,我们娘俩……”说着便掩面而泣。
虞森列有些无语,抬手抱住了柳氏以做安慰,“妈,你放心,有我在,你肯定能受宠的。”
柳氏愣愣的看了一眼面前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儿子,“你,你有什么办法?”
“不就是勾引男人么……简单。”虞森列轻松一笑,凑在柳氏耳边轻声细语。
[毕竟,那么多电视剧也不是白看的,随便学几招保证老爹被迷得神魂颠倒的!]
虞森列得意洋洋一笑,“仲犬,去抓些萤火虫来,要活的。”
“大少爷,萤火虫……是何物啊?”
虞森列无奈的倒吸一口气,“就是山里面会发光的虫子。”
“好嘞!”藏仲犬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外走去。
“要活的!”虞森列担忧的喊了一声。
密谋布置了整整一上午,虞森列吸着鼻涕厌恶的把长衫绑在腰间,在藏仲犬的带领下走向正厅用膳。
[古代人是真他妈麻烦,没事干嘛穿长衫……娘们唧唧的……]
坐在虞贤的身边,虞森列看着面前的餐食欲哭无泪,一盘白粥,三叠咸菜,一人一个窝窝头就是全部的午饭了,“用膳吧。”虞贤喝了一口粥,众人这才举起筷子,虞森列拿起那窝窝头咬了一口,拉嗓子的很,白粥的米还带着些许稻壳,简直是难以下咽。他环视四周,偌大的正厅只有几个孤零零的桌椅,看颜色明显是使用了很久的,都包浆了……连个装饰的花瓶和字画都没有……
[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?!人家穿越都是穿成皇上太子的,为什么老子他妈穿越了还是家徒四壁?!]
穷怕了的虞森列没怎么动筷,担忧地看向首位的虞贤。
虞贤将口中的杂粮和咸菜一点点嚼碎咽下去,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虞森列,“想说什么?”
Ba的口型张了半天,虞森列到底没能喊出那个称呼,纠结半晌,烫嘴似的喊了句“父,父亲……”眉头紧锁,一脸担忧,“想问问父亲,里长的工资是多少?”
虞贤一捋胡须,“工资是何物啊?”
虞森列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就是每个月发的钱……”
“足够一家人吃饭耳。”虞贤瞪了虞森列一眼,横眉立目不怒自威,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为官者,自当清廉为大!你好歹也是个秀才,怎可关心此等铜臭之物?!”
虞森列鄙视的撇了撇嘴。
[这么大一大家子人,都他妈要揭不开锅了,清廉有个屁用!]
忧心忡忡的走出家门,游魂似的在街上晃荡,忽然一阵浓烟飘来,虞森列咳嗽不停,瞬间被呛出了眼泪,“怎么回事?”
藏仲犬:“回少爷,家家都在生火做饭,只是炊烟而已。”
虞森列看着泥土堆成的炉灶,里面“霹雳吧啦”的烧柴火声不断,“怎么不烧炭?”
藏仲犬蹙眉歪头,“少爷,炭,是何物?”
虞森列瞬间愣住。
[这他妈是一个没发现煤炭的古代!老子只要找到矿眼就可以,哈哈哈,天不亡我!老子要暴富了!]
举目四望,虞森列指了指西边隐约可见的山峦,“我要进山!”
“进山干嘛?”藏仲犬急得皱起眉来,“山中多瘴气,有野兽,很危险的。”
虞森列无所谓的摇摇头,“没事,找个进过山的向导就行。危险什么的,在金钱面前全他妈是浮云。”
“向导?”藏仲犬皱着眉,脑袋有点疼,大少年自打溺水之后说的话就没几句他能听懂的。“可是少爷,马上就到了讲学的时间了,二少爷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