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草你爹,然后一胎八宝,给你生一群弟弟妹妹跟你争家产!!!”
宴岑舟:“……”
“死渣男,不戴套还给你牛逼坏了!”
宴岑舟:“……”
奇袭成功,硬控两分钟。
慕染却笑不出来。
不合时宜,也很无力。
宫外孕……凌驾在怀孕和染病之上,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很可怕的三个字,从听到开始,慕染的背脊就一直在发凉。
严格的说,那晚主动的其实是她,她怕自己后悔犹豫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。
她清楚那样匆忙很可能是用一条死路去堵另一条死路,但万一路塌了,形成新的出路呢?
实际上,怪不得宴岑舟。
慕染想过可能会怀孕、染病,最可怕的结果会是死亡。
可她还是任性为之,因为侥幸。
尽管做了后续弥补,慕染依然担忧了很长时间,至少大姨妈推迟的半个月很难熬。
但是她也想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。
猛药治疴,重典治乱。
她不可以被绊倒在过去那道坎里,爬也得爬出去。
不然,痛苦会杀死她,那样太不体面了。
造成今天的一切,是她的选择,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任何人。
无论他是宴岑舟,还是舟岑宴,都没关系,仅仅只是她的选择,如果换成另外一个看得顺眼的异性,她仍然会那样做。
说到底,他就是个工具。
但是这一点,慕染万万不敢让宴岑舟知道。
纵观过往的接触,她能确定他是典型的掀桌人格。
这种人格的能量强大到无法想象,再有阶级的加持,随随便便就能毁天灭地。
要是他知道被她利用了,会弄死她的!
远在港城的谢家,恐怕也要为她的冲动买单。
现在,要怎么办?慕染敛眉思索。
“别怕,我们现在就转院!”
沈惜瓷翻开通讯录,试图找出能用上的人脉资源。
宴岑舟脸上阴云密布,深邃似海的眸如退潮般,露出陡峭嶙峋的岩石。
坚硬,锋利。
“你试试看,没有我的允许,能不能走出这家医院。”
换作往常,沈惜瓷肯定二话不说就是干,但此刻却气到手抖。
因为她知道宴岑舟的威胁完全可以变成事实。
他是四大财团掌舵人,也是开国级将领的独孙,有兵不血刃的能力。
如果生病的人是她,她就算死也要先弄死这个傻逼!
但生病的人不是她,却是对她来说比自己更重要的存在。
慕染适时拉住沈惜瓷的手,安抚似的轻揉。
有人出生在罗马,有人出生是牛马,她是牛马,却到过罗马,所以很清楚罗马是怎么吃掉牛马的。
就这样,就是这样。
往常遇到类似情况,沈惜瓷必然已经小手一指,从祖宗开始了。
骂到说不定哪一辈就会开始打了。
但这是她的事,她不能躲在后面,让别人冲锋陷阵。
慕染整理好情绪,平静的眸子望向宴岑舟,清浅的示弱。
尽管难以启齿,却也顾不得了。
“如果我怀孕了,孩子是你的,我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
男人不信任的目光太过刺眼,慕染鼻腔微涩。
有点屈辱。
但也不是很多,小忍则成。
在她看来宴岑舟不是什么好东西,所以她才会选择他作为放纵对象,那么同样的,反过来在他眼中,她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
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能量也是守恒的。
道理明摆着,评判是双向的,他那样想也是正常的,更拥有那样想的权利。
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