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直接变狼把你这里给掀了。”
“诶,我就说说。”张凝笑着道,神情忽而认真了点,“你真记不得那晚上的事情了?”
“只记得在下山途中的寺庙附近被一只野狼咬了。”严孺文回答,“之后就昏迷过去。等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还在寺庙附近,周围一个人也没有。身体已经恢复,但两只手还是狼爪的模样。衣服应该是被我撕烂了,所幸手机还在,我就给你打了电话。这就是那晚关于那次意外,我记得的所有了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,这个我听了很多次了。”张凝说。
“是因为你也问了很多次了。”
张凝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:“第一次看到你那样子,真是没把我吓死。你说我们在那之前一直都是无神论者,忽然你就……哎,幸好歪打正着,我这里恰巧是有药水能暂时抑制你的狼毒,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严孺文郑重地道谢。
“谢什么?”张凝摆手,“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我可不想你有什么事。再说了,这些药水是我们在做研究时剩下的,说难听点就是科研废液。要不是那晚我把你带回这里,你又要发作,混乱之下打翻那天剩下的废液,我都不知道能抑制你体内狼毒的关键就是这些。反正你放心吧,废液这些要多少有多少,我也会加快研制出解药,让你尽快恢复正常。”
“在这之前,可要为难你辛苦忍耐一下了。”张凝重重地拍了拍严孺文的肩膀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