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。
“妾身遵命。”
出了院门,慎如担心夜里出事,便支开采香,让春芷去东华堂通知老夫人。
余老夫人不在乎她的死活,但极为在意她腹中的孩子。
祁姣已然无法生育,也绝不会允许余启纳妾,余启这辈子唯一的后代,就是她肚子里这个,这也是余老夫人坚持要把她接过来的原因。
老夫人得闻此事,果然派了几个心腹嬷嬷过去,守着慎如,以防出意外。
慎如去往祠堂不久,余启来到欢日居。
此时余盛还没走,顶着半张微肿的脸,向余启告状:“那个女人打我,母亲把她关到祠堂去了,要她跪一夜呢。”
语气中带着点小骄傲,因为郡主这么在乎他,为了他跟那个女人生气,他觉得自己的地位终于稳了。
余启看了看他的脸,眉心微蹙,沉吟须臾,问:“上过药了没有?”
余盛含笑点头:“上过了,还是母亲亲自给我上的药。”
“那就回去歇着吧,时候也不早了。”余启撩起袍角,到炕上坐了,丫鬟奉上茶来给他喝。
“孩儿告退。”余盛规规矩矩行了礼,回自己那里去。
祁姣知道余启还未用过晚饭,命下人去传膳食,笑眼问道:“侯爷是不是怪我对慎如太过苛刻?”
余启浑不在意,“慎如犯了错,确实该罚,何况只是跪一夜祠堂,何来苛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