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日的!我跟你说,他们都是狗日的!”
“出轨不就是So easy?谁不会?老娘今天就出一个给他们看看。”
“小哥哥你怎么这么好看,会睡觉吗?要不要姐姐教教你?”
赵芜鱼一改常态,扯着邓北辰的大衣领子,踮着脚也够不到他的唇。
嘴里胡乱哔哔着,只得将邓北辰往后面推。
“我有多好看?”
邓北辰难得勾了勾唇,望着满嘴脏话、胡话的小姑娘有些好笑。
“特别……好看!反正、反正是我见过……最好看的……”
赵芜鱼用手比划了一下,然后摸上了邓北辰腰间的皮带后嘻嘻傻笑。
“啊……”
随着赵芜鱼的一声尖叫,也不知道是谁教了谁。
一夜颠鸾倒凤、不眠不休……
前一天下雪,第二天艳阳高照。
晨光从落地窗斜斜切进来时,赵芜鱼是被腰间的钝痛惊醒的。
丝绒被从肩头滑落,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。
她盯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,混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昨夜零碎片段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脚踝,一把将她再一次扯到身下;
喉结在难耐时上下滑动,汗珠顺着锁骨跌进她发间;
还有皮带金属扣硌在后腰的凉意,此刻竟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触感。
"醒了?"
邓北辰低沉好听的声线惊得她差点滚下床,赶紧用被子将自己捂得更加严实。
邓北辰立在衣帽间门口,藏蓝色衬衫刚刚扣好最后一粒扣子。
目光扫过赵芜鱼颈侧红痕时,喉结明显地滑了滑,又侧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。
与昨日没什么不一样,但好像一切都变了。
赵芜鱼扯过被子蒙住头,生怕让邓北辰看到自己的窘迫。
昨晚姜以珊的步步逼迫,还有游金斌的各种痴情穿帮。
最后,她喝多了,又哭又闹……
可是,她怎么能在邓北辰面前哭闹?
“邓区长,我……”
将将开口,赵芜鱼发现嗓子哑得厉害。
她瞥见地毯上撕坏的衬衫,突然意识到此刻裹着的蚕丝被下空无一物,耳尖瞬间烧成一团火。
“邓区长?”
邓北辰再次看向床上的赵芜鱼,手却一刻不停的套上外套,又是一副矜贵的谦谦君子、温润如玉。
“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。你叫我小叔,叫我小哥哥,却唯独没叫过邓区长。”
邓北辰往床边走了几步,欺身向下,将赵芜鱼的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。
“我也不为难你。在你没跟游金斌没有断干净之前,不许再提这件事情。”
虽然昨晚的她美好得不像话,但……他是个有理智的人。
话已到此,男人提步离开,只留赵芜鱼坐在床上气恼的捶床!
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!
吃干抹净,提裤子走人!
赵芜鱼下床找到自己的毛衫真空套上,又扒拉出自己被酒汁渍染的羽绒服套上,狼狈地打车回家。
幸好今天是周末,不然可怎么得了……
坐到车上,猛然记起手指上的梨形大钻戒不见了,吓得她一个哆嗦又折回去找。
衣冠不整、披头散发,活脱脱像一只女鬼。
可是房间已被服务员整理,并且表示谁都没看到什么钻戒。
怎么会这样?
那是游金斌买给她的订婚戒指,价值近20万!
若是放在以前,丢了就丢了,就当舍财免灾了。
可现在要分手,是不是该把戒指还回去?
不然,赵芜鱼成什么人了?
可昨晚一夜荒唐,戒指也不见了,让她这种一个月六千的小公务员怎么赔?
“昨天你同事只付了房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