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能在侯府过得稍微舒服一点罢了。
心里为自己这倒霉的命运叹了口气时。
忽然隐约听到一个中年男人训诫的声音,严肃响起。
“你们几个记住,大人不喜欢那起子风情的,你们啊,要学着清纯些,老实些。”
“哦对了,咱们大人爱读书,你们以后也跟着先生认两个字,要不然大人说了什么,你们都答不来话。”
那头似乎有好几个小丫鬟的声音,在中年男人的话音落下后,立马叽叽喳喳起来。
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,“那我们该是什么身份去伺候大人啊?”
那中年男声一本正经,“自然是通房丫鬟了,要是你们五个哪个表现好了,得了大人的垂青,做姨娘也是说不准的。”
通房丫鬟?
姨娘?
还五个?
幺娘和虞锦文面面相觑,两人的世界观似乎同时崩塌。
虞锦文:我爹爹什么时候这么好色了?
幺娘:果然传言不可信。
正当虞锦文要冲过去问个清楚时,幺娘连拉带拽的稳住她,劝说着,“小姐,这是你父亲房中事,你做女儿的怎好过问啊?”
盛怒下的虞锦文也知自己冲动了。
但她胸口还是不断起伏着,俨然又被气得不轻。
爹爹怎么变成这样了?平常不是古板得要死吗?
他、他这样做,对得起她死去的阿娘么?!
虞锦文脸都气红了。
幺娘看她这般不可置信的样子,心想,这大小姐被保护的真是一尘不染。
想来也是太傅大人平日里长辈姿态摆的太足,让她忘了,虞衡卿不光是她的父亲,也是个男人。
幺娘见怪不怪,她就说嘛,哪有猫儿不偷腥的?
要不是她是个女人,又在世子夫人严密监视下的话,她早就红杏出墙了。
虞锦文忍了忍气,打算等会儿写信给哥哥,让哥哥来管这事。
幺娘觉得她这会儿肯定没啥心情和她这个外人聊天说话了,因此识趣的说,“其实也不必专门上药的,就是看着严重点,但很快就能好。”
她被当做瘦马养了十年,这十年间几乎每日都用牛奶沐浴,为的就是保证她的肌肤足够水嫩。
幺娘那会儿除了学怎样讨好男人外,平常是不许出门的,一整年一整年的被关在一处狭小的院子里不能见人。更不能像普通小姑娘那样玩闹,因为鸨母怕她弄出什么伤来,一但留了痕,就卖不上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