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,温度更高触感更软嫩的环境有利于萝卜的生长膨胀,来来回回,稍显生涩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萝卜终于开始主动,它更加用力地往土壤底部生长,试图汲取更多的水分,终于,萝卜完成了蜕变与升华。江景迟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,似乎劳动而获得的丰收也让他有了难耐的喜悦。
黎里俯身止不住的呛咳,江景迟却一把将他拉起来,不顾黎里嘴巴里的粘腻,凶狠地吻了下去。
“唔嗯。”黎里只能被动承受,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唧声。
江景迟的吻来得太急太久,不得章法,像个毛头小子只知道乱冲乱撞,黎里不停挣扎,无意间碰到了灯的开关,房间里唰的明亮起来。
晃眼的灯光下,黎里的脸色通红,嘴角还有些白色的不明液体,眼神迷离。
江景迟停了下来,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,好像刚刚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,一把推开黎里,关掉了意外打开的灯,“很晚了,洗把脸,睡吧。”
黎里原本被吻得云里雾里,被推这一下霎时间清醒过来,有点不得劲儿,把人抛半路上不义气啊,但也只能乖乖下床,又洗漱了一遍。
再次回到卧室,江景迟已经占据床的右边,侧身面对他,似乎是睡着了。黎里蹑手蹑脚,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左侧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下一刻就被一只手环住了腰,“江总,您没睡啊?”黎里想原来是装的,也是,哪能平静得这么快。
“睡了,被你吵醒了。”江景迟又把黎里抱紧了些,往自己怀里带了带,“现在睡吧。”
“哦,对不起啊,江总。”果然是装的,正处于放松状态的黎里毫无诚意地道了歉。刚刚推他的人是谁,现在倒是抱得挺开心。
江景迟没有再回答,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嘀嗒嘀嗒的闹钟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过分吵闹,在确定江景迟睡着之后,黎里轻轻拿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,翻来覆去,最后索性直接下床拆掉了闹钟的电池,世界终于安静下来,黎里沉沉睡去。
江景迟吻了吻黎里的额头,把黎里重新抱进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