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:“哦……好!”
他又道:“可是——”
“他许是害怕。”慕子云知晓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,便也没藏着掖着,大大方方回答道,“他的手凉得很,闷在被子里也凉,我想着他现下是孩童心性,应当是有些怕生人的,便故意说些好话给他听,好让他不那么害怕。”
郭承允的注意点又再次跑偏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,道:“您又摸人家手了,还说没……”
当然是又被慕子云瞪了一眼。
郭承允止住了话语,慕子云便为自己例行辩解,道:“他手放在被子外头,我想给他塞进被子里才摸的。”
“那您看人家手做什么?两个大男人在一块儿……怎么会盯着对方的手看嘛?”
“他手上戴着个银镯,晃眼睛,我便看过去了。”慕子云几乎咬牙切齿,他向郭承允投去一个善意的笑,问道,“还有什么要问吗?”
郭承允此刻热心肠过去,才发觉自己的话语有些不妥,连忙恭敬地应了句:“回主上,没了。”
“况且,许是我把他吵醒的。”
慕子云倒是没生气,只是说完这话便一直望着自己的手,食指与拇指并起、有些不自在地捻了捻,随后又着了魔似的掐了掐自己的脸。
脸上那一片红,兴许是真的太用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