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，没敢吱声。

听到姜致寒的话后，我心里咯噔一声。

姜致寒把我推出去了。

他指着我的鼻子：“我妹！我都没尝过！成哥，你觉得她怎么样？”

我推开他，拼命逃窜。

成哥拎着我的后颈，笑得得意：“小妹妹，跑什么，你哥把我送给你！让我尝尝！”

他戏谑地挑起我的下巴。

我啐了一口口水，蹬起脚尖踢他的腿根处。

“嘶”他面部扭曲，骤然怒了。

“给脸不要脸是吧？”他给了我一巴掌。

我的脑袋嗡嗡直响。

姜致寒捏了捏拳头：“你给我好好服侍成哥，不然有你好果子吃！”

我被成哥带到一个巷口里。

他将我抵到墙上，急不可耐地凑在我的脖颈处，拼命吮吸着：“真香，还没尝过少女的味道呢！”

我咬了他的胳膊，使尽了全身的力气，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。

他把我甩在地上，扛着水果刀：“我这人耐心一向不好，是你逼我的！”

他提着水果刀向我砍来。

阳光刺眼，水果刀闪着熠熠光辉，银白色的混着阳光一起。

我闭上眼睛，等待着身体的疼痛。

空气中浓烈的血味沁入鼻腔。

我猛然睁眼。

不是我的血，是爸爸！

爸爸抱紧我，身体在颤抖。

水果刀直入，贯穿他的脊柱。

我被爸爸紧紧用大衣包裹着，像躺进了棉花里。

“爸爸！”我惊慌失措。

成哥傻了眼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：“我没有杀人，我没有杀人，我只不过想吓唬她，谁知道突然窜出一个男人……”

他一步步后退，跑远了。

我紧紧搂住爸爸的后背。

全都是血，怎么也止不住。

爸爸的眼睛微垂。

“爸爸，你别睡，我带你去医院！”

我觉得全身都冷，比我以前待过的任何地方都冷。

爸爸笑着，头一点一点地垂下，“闺女，爸爸找到取蛊的方法了，爸爸会带你出去……”

他的声音愈来愈小：“闺女，爸爸不怕你妈妈了，你相信爸爸，爸爸会带你出去……”

到最后他无声，整个脊背拱起。

我注意到爸爸鬓角上有了白发，眼角处多出了许多鱼尾纹。

我哭到失声：“爸爸，爸爸……”

我拉着他，他没了动静。

爸爸彻底停止了心跳。

天色暗沉，下起了好大的雨。

雨落在爸爸的头上。

我擦了擦他头上的雨水，拿着外套披在他头上。

我躲在爸爸的怀里。

爸爸的身体好冷，我想让爸爸温暖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