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娶妻生子了,不会当一辈子男宠。但是砚郎实在是可人,迷的程羲荷今日有酒今日醉,得过且过,好一日便赚一日罢了。

玉簪不知不觉的被砚郎拔掉,顿时满室芬芳,月光下皎洁的人坐在自己腿上羞红了脸,如同月中仙子一般高不可攀却又等待着自己采撷品尝。看得祁砚血脉喷张,浑身燥热,轻抚程羲荷的腰肢,玉白的指尖勾起一缕秀发放到鼻下嗅了嗅。这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,祁砚只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牛劲。

“谁是夫君?”

程羲荷本就羞红的脸更红了,不自然的在祁砚怀里扭了扭,伸手欲拒还迎的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脸。

“你少气我,你说谁是夫君!”

看怀里美人颦眉娇态顾盼生辉,祁砚神魂颠倒的吻下去。

“自然是我,我才是阿姮的夫君。”

二人倒在床上的时候祁砚的外衫已经被程羲荷扒拉开了。

祁砚红着眼看心头至宝媚态横生,自然是全部笑纳。

程羲荷被祁砚翻来覆去的爱怜收拾。

“唔……墨泉书院是不是太子殿下的产业啊……”

祁砚不介意二人在情海中聊些别的。

“呃……是吧,怎么了?”

程羲荷趴在祁砚肩头大口喘着气。

“那你们墨泉书院的学子……嗯……如果考上进士,属不属于殿下……的门生,以后要为殿下做事啊……你轻点……”

知道的不少啊,祁砚俯下身吻去她溢出来的泪珠。

“怎么了,阿姮不想让我去太子殿下麾下谋生吗?”

程羲荷摇摇头。

“自然不是,殿下他勤政爱民,英明神武,你若是……砚郎……别这样”

祁砚虽然知道程羲荷夸的是自己,还是难免吃醋,如果太子金銮上坐的是另外一个好太子她也会这样夸吗?想到这里难免有些失控。

“不瞒夫君,我家扶持四皇子,就是我那个表弟,故而与太子殿下不是一路子的,我是怕你日后得了东宫重用,对上我家……不知如何做事……”

祁砚失笑,她对自己这么自信吗,自己进士还没考上就寻思着为东宫做事了。

“不说你家,阿姮是站四皇子还是太子?”

“你没见过我那个表弟,被我姑姑溺爱的调皮任性,做个守成之主都难,别说太子了,他和痴傻的三皇子在一起,我觉得三皇子都比他强,好歹三皇子不欺负人。”

祁砚闷哼了一声。

“阿姮想让我对上你家,如何做事?”

“我家的侯爵之位我是不指望了……父兄能活下去就算我这些年的高香没白烧。”

程羲荷不是不知道,这些话给砚郎说了也白说,只是实在不知道向谁诉苦,夫君日日不归家,归家也不与她闲话唠家常,永安和长公主是铁太子党,二人虽然是闺蜜但一涉及到政事就极为默契的扯开话题,聂嬷嬷和采菊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,但是贵妃赐的人,有些话也不能给她俩说。

思来想去,只能向砚郎倾诉内心苦闷,毕竟这世间,能让程羲荷真真正正无所畏惧,活回自己的只有砚郎这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