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,只用他那双清亮纯净的眼睛看着他,眼睛里含着某种豁出去的决绝。
“温故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?你跟我说,我帮你……”
“哥,你帮不了我一辈子!”温故的声音低了下去:“我已经欠了你很多钱了!”
怀瑾聿看了他半天,不知道该说什么,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怨怼,却又不知道是对谁。
“你想清楚了?”
“想清楚了。”温故慎重的点头。
“可你之前不是还说……”
“哥,之前是我太矫情了……”温故抬起头来冲他灿烂的一笑,索性不要脸皮了:“现在我想明白了,我一个男人,又不用立什么贞洁牌坊,给谁睡不是睡?”
“咳……”淮瑾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?
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怀瑾聿紧紧的盯着他问了一遍,似乎是想从温故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。
可是并没有他所期待的答案出现,温故无奈的说:“我没有别的选择了!”
一向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怀瑾聿再一次无言以对了,等了一会儿见温故也没有要反悔的意思,他这才叫来一个工作人员让他去看看今晚都有什么人订了包厢。
工作人员去了,淮瑾聿和温故就在那等着,淮瑾聿时不时就拿眼去瞄他,眼神很是复杂。
他以前总说,你这样昏天黑地的忙活,也没个盼头,就总拿他的长相来埋汰他,“你与其累得跟狗一样,不如利用好你的优势傍上一个大佬,一次抵你忙半年的。”
但是说归说,他从来都没想过清高如温故有一天竟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,想来他也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吧!
也是,温故既要负担父亲的医疗费,又要兼顾自己的学业,两年来这个看起来软弱无依的孩子从来没有抱怨过,吃尽苦头却从不言苦,他一直在坚持用自己微薄的能力去讨生活,不管多累的工作他的背脊都是挺直的。
生活的屋檐终于低到让这个只有19岁的孩子折腰了吗?
“要不……”
淮瑾聿一改前几次的轻佻,认真的说:“你再想想?”
“别啊!”温故握了我他的手,像是在安抚他似的,又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来,“哥,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。”
怀瑾聿还想说什么,可工作人员这时候回来了,他只好对温故说:“那……你先去洗个澡换衣服吧,就不要穿制服了。”
等温故走了后,工作人员拿了个登记册,边翻边向怀瑾聿汇报:“经理……”
“直接说今晚预定五楼的有哪些。”怀瑾聿不耐烦的说。
“今晚五楼就只有刘总和何二少还有至尊厅的秦少……”
“知不知道和秦少一起来的都有谁?”怀瑾聿眼睛微不可见的亮了。
“有何少,许二少,朗大少,还有孟少……”
怀瑾聿的眼睛更亮了,他又问:“他们到了吗?”
“除了许二少和朗大少其他的都到了。”
怀瑾聿便低下头去,小声的问:“孟少今晚带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没事了,你忙去吧!”说着就往电梯的方向走,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吩咐道:“等下温故出来,让他到办公室找我。”
怀瑾聿从五楼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温故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,男孩子坐在单人沙发上望着窗外背霓虹灯渲染得色彩缤纷的夜色,见他进来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平静的看着他。
“成了!”怀瑾聿递给他一张房卡,“0221房,他人不错,出手大方,但……”
温故接过房卡等他的下文,只听怀瑾聿说:“他只喜欢干净的男孩子,若是你不是处他能感觉出来,你……懂吧?”
温故点点头,实在说不出自己干净的话来,身体还算是干净的,可心里面赃了,不知道那位大佬能不能看出来。
“聿哥,那我去了……”温故表情依旧平静,只有他